灼息

自且不解,安望人解?
扔杂感和矫情话。

我第一次听到《痴情司》,就知道这会是我这辈子最爱的歌。那是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。

就好像我见贾宝玉。我读他,看他,想他,是他。我越看他越颤栗。我很能和人聊心事,我被很多人说相似,但我没有一个承认。可是宝玉连我是谁都不知道,我却硬粘着他,说我见过最相似的是他。

我没他有钱,我没他好看。但我,痴。很痴。

和他一样痴。


就好像那天我在异地考试,抬头看见所谓的“血月”。

我那天丢了魂,丢了钱包,还丢了好多东西。我记得我日记里这么写:

“想起彗星来的那一夜

不知道月食是不是也这样

要是能把我置换到另一个空间

希望那个空间的那个人特别特别在意我

现在这样就像是丢了魂一样”

这是悖论吗。我永远,永远不能和我的月亮坐在一起看月亮。

那天是我和我最爱的人分开的,一个月零三天。


我听过这首歌的许多填词。

在那同一秒,施襄夏对范西屏表的是“忍将相思意,解作寄知音。”

我的执明对那位红衣公子诉的是“天心诚可证,奉与眼前人。”

而痴情司的原唱,hocc,她在mv里和舒淇搭档做了一回宝黛。

舒淇一直在流泪,问她。不对,是黛玉在问宝玉,她问他:“既然要分开,为什么要再见面?”

“那样,我才能更牵挂你啊。”

“等,会痛吗?”


hocc这样唱:“有人情痴得,不怕天地变。”


然后是薄剑落地的好听声音,好像带着血。我抬头看着血月,想起来我最在意的那个人唱给我的歌。

任何移情都是有声息和痕迹的。

爱也是。那个晚上的歌就是。发热的脸颊是。我颤着声息的回答和心跳是。确认心意后不自觉的眼泪是。

噩梦边上轻声唤她,至今仍然是。


梦还没有完,越还越亏欠。

叹红楼金钗,醒觉不复见。

罗曼蒂克消亡史里,葛优对章子怡有这么句台词,“我以为大家都是装新潮装时髦,只有你是真花痴。”

独你是真花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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